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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進反對派內部分化互鬥將持續

2016-09-20
来源:大公網

    曾淵滄

        立法會選舉之後,不少人以「三分天下」來形容本屆立法會的組成。之所以會有「三分天下」的形容,是因為過去立法會反對派自稱「泛民主派」,現在,反對派不再自稱「泛民主派」,而是「非建制派」,即凡是非建制派的議員都屬反對派的陣營,包括沒有明顯政治立場的中間派議員。也因此,立法會選舉後,反對派與建制派在爭論建制派與反對派各自到底有多少名議員代表時,反對派把不主動喊「愛國愛港」的人全稱為非建制派,建制派則把明顯喊反建制、反特區政府、反中央政府的人稱為反對派。

  議員變「馬騮戲」演員

  相對於計算反對派到底有多少人,更重要的是應看到反對派內山頭林立,彼此信念完全不一樣,已經不能稱為同一個派系。「三分天下」的形容詞,也意味着除了建制派之外,反對派已明顯地分為兩派。其一是被稱為傳統的「泛民主派」,另一則被冠上「本土派」的稱呼。實際上,反對派扣除了傳統的民主黨、公民黨、工黨及街工之後,餘者根本是一盤散沙,談不上統一的派別。在競選期間,這群人互相批鬥,理由是他們明白,他們都在爭取同一批選票,即激進選民的選票。最後,有人當選有人落選,下一屆選舉,他們依然要繼續互相批鬥。

  反對派所有人唯一的共同點是他們全都反特區政府。有人有「港獨」的傾向,也對內地所發生的任何事都不關心。有人則以推翻中共在中國的執政黨地位為目的。有人只關心香港的事。有人反對一切建設,根本沒有任何所謂的政綱,他們從政的目的就是當議員,吸引公眾、傳媒的目光,他們中的一些人,平日不務正業,唯一的工作就是反高鐵、反興建機場第三跑道、反遷拆菜園村、反清拆皇后碼頭。但是,不務正業的人卻也能有足夠的錢過日子,他們的背景的確很複雜,但過日子的錢從何而來?他們中也有「佔中」失敗分子,把「佔中」失敗的憤怒帶到這一次立法會選舉,成功得到參與「佔中」亦同樣感到失敗而憤怒的選民的支持。這群選民以年輕人為主,他們的選票,只為了發泄自己的憤怒,有人也因此迎合了發泄力量而當選。對一名僅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說,當議員是很不錯的高薪工作,立法會議員的薪酬加津點,是一名大學生畢業後捱二十年才有可能達到的。

  不過,立法會議員的任期只有四年,四年後是否還能當選,的確不知道。過去數十年,有多少人能長期擔任立法會議員,以當議員為終身職務?反對派中的民主黨、公民黨已完成自我更新,不想退的人,結果也被選民拋棄了。已退下來的公民黨前立法會議員陳家洛,把立法會形容為演「馬騮戲」。立法會已淪落至此,裏面有大量只懂搞政治表演,被陳家洛形容為「馬騮戲」的演員,這叫做從政嗎?理論上,每一名從政者都應有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抱負,希望自己能為老百姓帶來幸福。但是,今年開始,立法會已完全失去其功能。前公民黨議員湯家驊希望改變這一現象,退黨組織新政治組織,但失敗了。前民主黨的狄志遠也有同樣的嘗試,也一樣失敗了。

  鬆散「聯盟」難言合作

  現在,參加立法會選舉的人,已不再是想為老百姓謀幸福,而是想如何使自己當上議員,享受豐厚的待遇。剛過去的上一屆立法會不斷「拉布」,本屆立法會,相信反對派議員的行動會更激進、更戲劇性。因為他們已化身演員,為議員的薪酬而演戲。當然,不論是溫和的傳統「泛民主派」或是激進的多種不同派系,一遇上「抽水」的機會,他們也會不約而同地集體站出來抗議,反正是政治表演。

  本屆立法會,第一次當選的議員很多,有些是按部就班,在自己的黨內論資排輩慢慢捱出頭;另一批是自立門戶、自己打出天下。要自己打出天下,不搞極端行為是不行的,去年一群年輕人「佔中」失敗,一股怨氣就化成選票,支持激進的候選人進入立法會。結果老激進分子輸給了新激進分子,理由是老激進分子所搞的政治表演行為被認為太假了,他們只在電視鏡頭前表演,電視記者撤了,他們的示威抗議行動也終止了。也因此,這批反對派的新人,今後就不能只在電視面前才表演,他們表演的時間變長了。換言之,這口飯比較難找了。

  靠政治表演的政客沒有鐵票,選民看久了就不想再看,他們也無法在競選前組成一個成功的聯盟,只能在當選後再私下拉幾個人自組一個新派系。當然,所謂派系是非常鬆散的,社民連、人民力量就是如此產生,然後分裂再分裂,最後成了一人政團,只靠個人的知名度穩住選票,再度當選。這些政團完全不可能培養繼承人,也因此,反對派將長期不斷地出現政治新星,然後一代新人換舊人。

  過去,我們以政治光譜來形容反對派的不同激進程度。現在,激進議員根本排不出光譜,他們之間無法判斷誰比誰更激進,因為他們的訴求各自不同,立法會的會議也就更加浪費時間。   資深評論員、博士

[责任编辑:许淼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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