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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占中對反對派的意義

2014-10-30
来源:香港商报 作者:周八駿

  周八駿

  尽管反對派臨時取消原定10月26日、27日連續兩晚在「占中」參與者中間的電子投票(簡稱「電子投票」),但是,就香港政治決戰而言,10月24日夜反對派的一項舉措,仍具有「節點」意義。

  在10月24日前,關於2017年普選行政長官問題,反對派已傾向極端和激進,但是,對於是否必須堅持「公民提名」,各政治團體仍有分歧;另一方面,反對派固然都支持「占中」運動,在「占中」正式實施后,各政治團體都有領袖人物到場,但是,未出現反對派政治團體領袖與學生領袖以及「占中」發起人同台號令群眾的場景。自9月28日凌晨以來,「占中」現場以領袖姿態出現的,是幾位學生,以及「客串」式的「占中」發起人。

  10月23日夜,就是由學聯代表和「占中」發起人商定,10月26日夜在「占中」參與者中間進行「電子投票」。

  為何取消電子投票?

  翌日,情形變了——10月24日,「占中」發起人、反對派政治團體代表、學聯代表、學民思潮代表以及其他參與「占中」的激進反對派團體代表進行長逾3小時會議,對學聯代表和「占中」發起人前一天的決定做實質性修訂,一是電子投票議題由「民情報告能影響人大決定」,「多方平台不能只討論2017年后發展,要討論2016、17年的政制發展」,修改為「特區政府向中央提交的報告必須包括建議人大常委會撤回8.31決定」,「多方平台必須確立2016年立法會選舉要廢除功能組別,2017年特首選舉要有公民提名」;并將投票時間由一晚增至兩晚,即10月27日夜繼續投票。

  這一變化所透露的重要信息是,反對派領導層被「占中」持續而政府「軟弱」的表象冲昏頭腦,在反對基本法和中央憲制權威的不歸路上越滑越遠。公民黨黨魁梁家杰以立法會「泛民主派」議員的所謂「飯盒會」召集人身份參與10月24日決策,既代表反對派集體立場,也顯示公民黨政治色彩。反對派集體要求全國人大常委會撤回8.31決定,集體要求2017年普選行政長官采取「公民提名」,是對中央憲制權威和基本法公開宣戰,意味着他們不再指望通過符合基本法和尊重中央憲制權威的政制發展來競爭特區管治權,而是公然要求「變天」!

  據媒體披露,反對派領袖取消「電子投票」不是改變政治態度,而是因為「占中」參與者對「電子投票」決定眾說紛紜使他們顧慮投票人數少而向外界示弱。反對派領袖非常希望「占中」持續、參與者保持團結。為此,10月26日夜,他們向支持者鞠躬致歉。他們寄望於所謂「公民抗命」激進政治活動吸引支持者加入反對派政治團體。

  莫對反對派擴張掉以輕心

  至今,反對派各政治團體成員,多的不足千人,少的不足百人,成員人數之少同反對派在歷次分區直選所得選票很不相稱。這反映香港政治的一個特點:大多數香港居民具有政治立場或政治傾向,但是,不願意進一步加入政治團體而積極參與政治活動。

  「占中」是香港特別行政區成立以來第一個以「公民抗命」為藉口的非法運動,同之前歷年「七一」游行、「六.四」集會和「元旦」游行不可同日而語,加入「占領」行動并且能夠堅持的是反對派的堅定支持者。反對派領袖盡量使「占中」行動曠日持久,不僅企盼特區政府作出大幅度退讓而炮制更大規模的反中央風波,而且指望動員更多支持者加入其組織。

  反對派指望「占中」逼迫特區政府大幅度退讓,因為特區政府不可能違反基本法和挑戰中央憲制權威而將落空。但是,他們借助「占中」動員和組織堅定支持者的目的,則完全可能收效。

  列寧說:「在多數情况下,至少在現代的文明國家內,階級通常是由政黨來領導的;政黨通常是由最有威信、最有影響、最有經驗、被選出擔任最重要職務而稱為領袖的人們所組成的比較穩定的集團來主持的。」(《共產主義運動中的「左派」幼稚病》,《列寧全集》第31卷,第23頁。)誠然,作為中國一個地方行政區域,香港政治政黨化有限。但是,不能對於反對派擴張掉以輕心。

 

[责任编辑: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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